娄师德起身道:“殿下但有所命,臣上刀山下火海也去得。”
武柲笑道:“娄相不必如此,没那么严重。且请坐下来。”
随后,武柲便说道:“本王十余年来征战四方,圣上多有赏赐。本王想问诸位,一个五口之家有多少亩土地便能生存?”
大殿内,诸臣不知武柲为何有如此一问,但都低声商议起来,姚元崇躬身道:“回殿下,若是在南方,一家五口有二十亩地便能完全养活,且地里产出,还有盈余。若是在北方,一家五口要能养活,则需要六十亩地才能养活,若是在丰年,则有盈余,若是遇到灾害,则或许还需要官府赈济。”
武柲点头,说道:“我府中有五百余口,按每五人百亩来算,也不过只需要万亩而已,算来也只需要百顷地。”他顿了顿,便问道:“诸位臣工做了官一定置办了良田,那本王想知道。这一顷良田能值多少呢?”
诸臣都有些疑惑,难道殿下要置办良田吗?可谁都知道皇族贵戚可都是圈地的主儿,还用得着如此麻烦吗?
凤阁侍郎宋璟躬身道:“殿下。臣曾为义昌令时,处理过一个买卖田产的案子,案子中只有十顷良田,臣按照当时的市价,以每顷一千贯的价格估价。”
武柲心中粗略计算了下,随即点头说道:“那如此说来,这洛州境内的良田价格应该更高呢?”
诸臣都一阵腹诽。看来殿下是要圈地了,有些理学官员露出了迷茫之色。很多理学官员都知道魏王殿下对于圈地是深恶痛绝的,但今日为何要如此呢?而且明目张胆地问洛州境内的良田价格。要知道如今洛州境内的良田,大都是皇族贵戚的土地,还有多少可以圈呢?
诸臣意外地没有回答。即使是非理学官员也依旧保持了沉默,因为他们猜不透今天殿下的话里的意思,为了避免失误,他们这些官场混子干脆保持沉默。
武柲也不管诸官的表现,便说道:“十多年来,圣上以边功赏本王很多土地,本王便想拿出来卖了,以解朝中燃眉之急,请诸位臣工想一个妥善的买卖之法。”
顿时。大殿内再次一片静默。
“殿下,这家业如何能够买卖呢?”姚元崇疑惑地问道。
姚元崇的问话也是诸官心中疑惑,自古以来很少有家族旺盛之时卖掉家业的。如果是继承了父辈的遗产,那就可以叫做不肖子孙了。但武柲的家业都是他自己积攒下来的,此番做法只能是让诸臣想不通。
武柲看向姚元崇,看向诸臣,缓缓说道:“本王深受圣上恩德,值此朝廷艰难之际。买些家产又算的了什么?这样吧,本王打算卖掉五千顷良田。以标价竞拍的方式,进行拍卖……”
接下来,武柲也不理会诸臣震惊、鄙视、希冀等等的神色,便解释了自己的拍卖之法和实际操作步骤。由于诸官中很多都抢过花魁的初夜,所以经武柲详细的解释后,便顿时恍然大悟,这只不过是把花魁换成了良田而已。
在一番劝说后,诸臣也无奈地接受了现实,随即就拍卖这个新的买卖方式进行了系统的探讨,并付之于文字。
直到午膳之时,武成殿内依旧还在热烈的讨论。
武成殿朝议传往丽春台,女皇得知后,愣是半天没有缓过神来,最后她长叹一声,自语道:“武柲乃真伟丈夫也!”
如此这般,不到一日的时间,百官皆知太子殿下卖地的事情。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几乎全神都的百姓都知道太子殿下卖地了。
怀着对未来美好的憧憬,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武柲便钻进了太平公主的房间,见太平公主穿着特制的薄纱裙,那些美妙之处若隐若现,武柲便知其定是精心准备了一番。他二话不说,便搂住了太平公主激烈地吻了起来,太平公主也是激烈地回应。
尽管二人都欢好不知多少回,但每一回似乎都有着某种东西刺激着他们,让他们很快便进入了状态。武柲伸手捏住那若隐若现的肥臀,“啪”一巴掌打在了上面,太平公主浑身一颤,差点瘫软在了地上。
武柲一惊,他没用上内劲啊,但伸手在那私密之所一抹,顿时不禁大笑,说道:“也不过半月不曾滋润了你,如此你便湿了。真是个骚蹄子!”
太平公主小手儿一点儿都不老实,隔着衣衫就往武柲那里使劲儿揉去,她听了此话,便白了一眼,道:“你倒是好,想要的时候便有女人在,奴想要了,你却不在,叫奴怎么办?”
武柲已经被那只手儿弄得欲罢不能,便说道:“还不转过身去!”
太平娇媚地道:“偏不,今日我就要看着你!”
“……”
随即,武柲便抬起了那一条美腿……(未完待续)
ps:一年即将结束,本书也已经接近尾声,感谢亲们的陪伴,先说声元旦快乐,祝福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