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看到武柲来到,武崇秀连忙停下了动作,整理了下衣袖,躬身行礼,道:“孩儿见过父亲。”
武柲蹲下身子。问道:“练拳脚累不累?”
武崇秀说道:“回父王,孩儿练拳脚只是为了增强体质。所以不比哥哥们修炼武艺,一点儿不累。”
武柲心中顿时一喜,问道:“那你将来准备做什么?”
武崇秀想了想,说道:“孩儿想成为父亲一样的人。能够教导万民,能够发扬理学。”
武柲不知怎么的,发觉这孩子实在是太像自己了,其实他小时候不也有如此豪言壮语吗?他微微一笑,道:“有了梦想,那就好好去实现吧,但是你更应该有自己的天性,为父不要求你们能够成为什么样的人,但为父希望你们能够成为帝国有用之材。那为父也就欣慰了。”
武崇秀躬身道:“孩儿记住了。”
此时,裴柔已然出了屋子,站在门口看着父子俩。她的眼中出现一抹感动。很小的时候,她就曾想过,她要嫁的郎君,应该是父慈子孝,不一定是这个世上富有的人,不一定是功勋卓著的将军。也不一定是权势赫赫的朝官。她只需要跟男人白头到老,只需要看着父子和睦。
如今。她终于看到了这一幕,她流下了眼泪。
武柲鼓励了一番武崇秀,便站起身来到了裴柔的身边,看到裴柔眼角的泪痕,便说道:“怎么呢?我不过几日不曾过来,这便哭过呢?”
裴柔嘴角露出笑容,道:“奴是高兴,阿郎且先坐,奴让奴仆做饭去。”
武柲笑道:“不用了,让魏厨子送过来便是了。”
看着裴柔,武柲不由得想起了那个看似娇蛮,实则心地善良的少女,裴盈!如今时隔多年,她也应该变成了老女人了吧,只是不知她身在何处。
“阿郎,想什么呢?”裴柔轻轻地贴在了武柲的背后,两只胳膊箍住了武柲,俯身问道。
裴柔很少如此主动靠近,今日不知为何如此,但武柲的心中实在没有多少情欲,若在往常,过了如此之久,早就把裴柔压在身下了。
裴柔抚摸着武柲的胸膛,脸儿缓缓蹭着武柲的耳朵,那两团柔软紧压在肩上,武柲心中一叹,难得女人如此主动,还是给她吧。随即他站起身,抱起女人,向着里间的床榻走去。
不多时,里间传出了粗壮的喘息声,和那极为让侍女面红耳赤的声响。纵使已经听过不知多少次,但侍女依旧面红耳赤地在偏房听着,一会儿还要进去伺候呢。当然孩子们早已在武柲进入房间后,便被带到了别处。
在琴园用了晚膳,武柲便出了琴园,来到了一旁的天策府,如今这里不论是安全措施,还是守卫都十分严密,武柲也更愿意住在这里。更何况书房也搬到了这里,尽管晚上没有那个柔弱的少女,但武柲依旧能够闻到那股残留的少女香味。
那应该是一种处女的幽香吧,随即,武柲苦笑一声,自己还真是骚情,这香味明明是熏香,只不过跟李仙蕙身上的香味一般罢了。
在过去的一年里,武柲全部的生意总额达到了六千万贯,但所有的成本都翻了三倍,故而盈余只有不到两千万贯,为此他批复了四个字,“限期自查!”随着情报系统的肃整,那么新一轮的店铺和生意的肃整清查也要开始。这个任务武柲想再次交给玉漱,随即便喊道:“来人!”
片刻,高力士来到,他躬身道:“殿下请吩咐。”
武柲一愣,不是让高力士安心学习吗?但他也没多想,便说道:“悄悄去把玉漱夫人叫来。”
高力士顿时明白,随即躬身答应,这段时间,殿下不曾在女人房里歇息,今夜既然要求夫人们侍寝,自然要“悄悄”的了。
武柲没有注意到高力士的神色,他开始思考如何清查生意,徐小樱和阮香凝依旧在江南一带主持生意,每年都要回府中两次,以至于二人都给武柲生了三个孩子,孩子在府中由姜出尘和宇文素娥带。
但不管怎么样,久居在外,便会有一些事情发生,尽管只是传言,但武柲心中是不舒服的,更何况江南的生意占据了五成,是一个不小的数字。而江南船行更是武柲的心病,因为它的前身便是长江帮,尽管长江帮覆灭,但留下的一部分虽是苦哈哈的长江边上的汉子,但多少带了些绿林气。当初权宜之计下便接纳了下来。此时的弊端便凸显不已。
那么整肃江南船行,就绕不开董小宛、徐小樱和阮香凝,这一点让武柲非常无奈。
当初以女人分管生意的做法看来真的是不合适,当时只是权宜之计,但后面应该有更强力的措施,来改变一些出现的问题。只是自己一直忙于征战,而忽视了这些小问题,使得他不得不每隔几年便要清查一次。
书房外传来了脚步声,不多时,玉漱进了书房。
武柲看着玉漱,只见她一身月白襦裙,那胸前高高隆起的白腻几乎裸露在外,头发湿漉漉的,显然是沐浴了的,即使隔着老远,他便闻到了玉漱身上那抹特有的味道。
如此打扮,不是诱惑人吗?
“过来,做到我怀里来!”武柲轻喝道。
玉漱看着武柲的眼神,身子不由得一颤,但遂一欠身,便盈盈地走了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