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就说美国那边,好像有什么阻断神经元手术,专治早泄的;不行的话,我可以陪你去一趟。
宿舍长吓得一哆嗦,“老子就一根吊,可经不起他们折腾;万一弄断了,连两分钟的性福都没了……”
我知道,他这是玩笑话;中国人都这样,好面子;尤其这种事,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的。
“那你一直这样,不怕莉娜,到时候一脚把你踹了啊?”我有些担心地问他。
“走一步看一步吧,最近莉娜给我弄了个健身计划,还不错,有点起色了。”宿舍长虽然这么说,但却没有一丝高兴的味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他又要点烟,我赶忙压住他的手说,“别抽了,这玩意儿对那方面,也有影响。”
他挡开我的手,还是抽了。
人的一生,谁都不是一帆风顺的。
我们活在这世上,都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
每个人都会有烦恼,人生来这样,谁也无法摆脱。
临走的时候,莉娜钻进车里,第一句话还是,“走吧,去健身房。”
宿舍长不大情愿,莉娜就教训他,引用了中国的一句古话,“不积跬步,无以至千里!”
蓝姐就在一旁,拉着我胳膊笑;她还冲宿舍长眨着眼说,“姐看好你,加油哦!”
当时宿舍长羞的,踩油门都不知道该抬哪只脚了。
最后车子一阵黑烟,消失在了街的尽头。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两天。
似乎一切的事情,都归于了平静。
那些悲伤的、仇怨的,让人伤心落泪的事,我和蓝姐,都压在了心底,不愿再去提起。
有了此刻的幸福,又何必再去想那些悲伤的事呢?
可那天晚上,圣阳来了我家。
他一直都不大好意思来的,可他还是来了。
是在电话里,我劝他过来,蓝姐也劝了他;我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应该不计前嫌的。
最后他来了,还给乐乐带了很多东西;有婴儿车、外国奶粉、婴儿装,装了整整一后备箱。
我说你捯饬这些干什么?我又不缺!
当时在院子里,他看看我,又看看蓝姐,特别不好意思。
“在美国就买好了,本来想让情圣送过来的,琢磨了半天,还是自己来吧。心里挺好奇的,就想看看你和蓝姐,到底能生出多么漂亮的宝宝。”虽然他现在,已经是盛世大亨的董事长了;可面对蓝姐,却还是拘谨的像个孩子。
我想,这应该是愧疚吧;蓝姐曾经,并没有对不起他,可他却卷走了蓝姐的钱,深深伤害了她。
蓝姐一笑,“行了,心意姐领了,快来屋里坐吧;海城的鬼天气,总是动不动就下雪!”
蓝姐表现的很大方,她心里也明白,若是没有圣阳,就没有我的今天;她现在,还可能还活在杨东林的魔抓下。
她的心里,还是感激的;以前的事,过了那么久,蓝姐早就不恨了。
进了屋里,圣阳早就迫不及待,到我父母屋,去看乐乐了。
我父母知道圣阳,我跟他们提过。
他们对圣阳特别热情,又拿好烟,又切水果。
圣阳就坐在婴儿车前,看着乐乐,一个劲儿说,“这小子,眉宇间有股傲气,是块成大事的材料。”
父亲听了,高兴地大黄牙都露了出来。
母亲就说,您是大人物,以后乐乐长大了,还得仰仗您呢!
圣阳抱着乐乐,非常豪爽地说,正好我还还没儿子,当这小家伙的干爹也不错!
圣阳就一个女儿,我在美国见过,挺漂亮的。
大家聊了一会儿,圣阳就凑到我耳边,“王宇,我想单独跟你说两句话。”
我就知道,他不会无缘无故来的;来看乐乐是真的,另有其事也是真的。
我把他带到书房,圣阳就从兜里,掏出一个项链;银白色的,中间挂着一个子弹头复制品。
他把项链放到桌子上,很认真地看着我说,“王宇,杨东林那畜生,离死不远了!”
“怎么?你有办法整他了?”我急切地问他。
圣阳没回答,只是伸手,指了指桌子上的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