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所有的悲伤与误解,都已成为过去;宽容与爱,就会扎根在两个人的生命中。
也就是在那时起,我才真正明白,爱是超越肉体的东西,爱与性,从来都不能划等号。
我开着车,朝着海边的方向驶去。
蓝姐摇下车窗,清晨的微风,伴着大海的味道,从我们的鼻间吹过。
我把车停靠在路边,蓝姐跑下来,因为腿上的伤刚好,不敢跑得太快;但她还是快乐的像个孩子一样,对着大海,“啊啊啊”地大喊起来。
“王小宇,快过来,跟姐一起喊!”她站在海边,冲我大喊。
我锁上车,冲她挥挥手说,“姐!我长大了,不那么幼稚了!”
她就把手撑成一个喇叭,放在嘴边喊,“你永远都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我一边走,一边看着她笑,那是发自内心的喜悦,就如从前,我们还单纯的时候一样。
嚷了半天,她喊累了,跑过来,拉着我坐下。
海风静静地吹着,她眯着眼,嘴角带着笑。
那时候,我有点不想听那些,所谓的谜团,所谓的苦衷,一切伤心的过往。
因为当时的气氛很好,她很开心;我想让这份美好,变得更久一些。
可她还是说了,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她便说出了一切。
当时的事情,还要追溯到,我刚去美国不久的时候。
那时的杨东林,在海城几乎张牙舞爪。
蓝姐说,他之所以这么狂妄,就是因为,他认识视频里的那几个人。
那三个人,具体是干什么的,蓝姐不清楚;她只是说,杨东林当时那么厉害,却还要对那几人,点头哈腰。
杨东林把他们请到了家里,天南海北地聊了一上午。
而蓝姐在家,就负责端茶倒水,伺候他们。
可这三人,看着挺正派的,其实就是道貌岸然的色鬼。
特别是其中的两人,总是在不经意间,故意摸摸蓝姐的手,占她的便宜。
杨东林这只老狐狸,当然没有放过这些细节;下午那三人走后,他就开始逼迫蓝姐,让她陪这三人上床。
那时的蓝姐,怎么会同意这种要求?!她当时就很明确地告诉杨东林,如果逼她做这种事,她立刻就死。
看蓝姐这么坚决,杨东林也不能硬来;于是他就用白粉,诱惑蓝姐,想通过这种方式,让蓝姐同意。
可是他低估了蓝姐的反抗能力,那时,整整四天,蓝姐忍着毒瘾,愣是没让杨东林得逞。
他就开始着急了,因为那三人,还有两天,就要离开海城了。
蓝姐说,当时她毒瘾发作的厉害,可她还要忍着、拖着,只要那三人走了,一切就都过去了。
杨东林不会抛下她不管,因为还有夏雨;如果自己真有个三长两短,夏雨绝对会以死相逼的。
可是杨东林却用了更加卑鄙的手段,派人去了我山东老家,劫持了我父母。
这件事,是在杨东林得手以后,他才告诉蓝姐的。
毕竟蓝姐,要是提前知道了这件事,我的父母,或许早就跑了。
杨东林就告诉蓝姐,如果她不从,我的父母,绝不会看到第二天的太阳。
当蓝姐打电话,得知我父母被打的消息后,她再也无法坚持了;她爱我,也爱我的家人。
虽然那时,杨东林注销了她的身份,她在法律上,已经不再是我们王家的媳妇了;可她的心,一直都属于我,属于我们王家。
她哭着,答应了杨东林;在晚上的时候,杨东林把她送进了酒店。
那时的蓝姐,真的就跟死了一般,她几乎做好了打算,救了我父母之后,她就自杀,离开这人世。
在酒店里,她麻木地面对着那三人,像具尸体一般。
可其中有个人,就不太高兴了,当场扇了杨东林一巴掌。
“你他妈弄具尸体过来,老子玩儿个什么劲?我要她浪,浪起来!你懂吗?!老子喜欢玩儿浪货!”
杨东林心里憋气,就抓着蓝姐的头发,把她拽到洗手间里说,“你他妈的,要是不想让那两人死,就给我浪起来!伺候不好他们,王宇的父母,照样得死!”
就这样,蓝姐带着近乎绝望地哀伤,强颜欢笑,配合着他们。
而杨东林就站在一旁,怀里揣着针孔摄像头,拍摄了当时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