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魔大道,三不管地带,一个非常神奇的地方,在这里,无论你是大罗金仙也好,准圣也罢,随时随地都有陨落的可能。 将丘,虽然活了几千年,但是看起来却是只有二三十岁的样子,更是僵尸南部落非常厉害的存在,已经修炼到了体可以蜷缩自如的地步。 那时的他,义气风发,本以为以自己的实力,进入三界之中定是无敌的存在,所以也对妖魔大道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可是进入妖魔大道之后,他才发现自己错了。 妖魔大道,道如其名,里面是什么样的妖魔鬼怪都有,不但动物成精,植物成精,更有听都没听说过的非生物也能成精。 在边缘地带的时候,将丘的实力还能勉强维持自己不会被杀,可是越往里深入,他越是发现自己的实力低微。 那些怪物虽然都不是圣人,但是实力确却是一个比一个高强,这到底是什么原因,直到现在将丘都没有搞清楚。 他唯一知道的就是,在三界之内可以横着走的实力在妖魔大道之内根本就是只有勉强自保的实力,要想有所作为根本是没有可能。 说到了这里,将丘停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弯下了子,然后慢腾腾的掀起了自己的衣袍。 赫然只有一条腿! 惊讶之余,孙悟空更多的还是不解,不知将丘到底是为什么要告诉自己这些。 看见孙悟空一筹莫展的样子,将丘苦涩的一笑,然后放下了衣袍,道:“大圣爷,小的本来并不是这个样子,也是有着很魁梧的材,只不过因为那一战,小的不仅失去了一条腿,而且更是功力严重的后退,小的体也是急速的老话,才落的现在地步。” “你告诉俺老孙这些是为何意,难道想让俺老孙帮你报仇不成?” 孙悟空打断了将丘的话,狐疑的问道。 摇了摇头,将丘笑道:“不是,小的绝无此意,小的只是想告诉大圣爷那妖魔大道非常的凶险,大圣爷小心为妙。” 听到了这里,孙悟空的眉头皱了起来,脸上浮现了一丝的冷色,冷冷的道:“你怎么知道俺老孙要去妖魔大道?” 将丘子一阵,而后笑了起来,道:“这个小人自然不知,不过小的却从骷颅公主的语气中听得出来,大圣爷一定会前往妖魔大道,故而想提醒大圣爷一下。” “哦?” 冷冷的一笑,孙悟空道:“无事献殷勤,说吧,有什么目的?” 尴尬的笑了笑,将丘无奈的道:“大圣爷真的是误会小的了,小的之所以向大圣爷献殷勤完全是为了报恩。” “报恩?” 冷笑了一下,孙悟空道:“俺老孙可不记得对你有什么恩。” “小的报的是骷颅公主的恩。” 将丘的视线望向为了远方,幽幽的道:“要不是骷颅公主出手相救,小的估计命都丢在了妖魔大道。” 想到了骷颅公主在提到孙悟空是那眉飞色彩的表,想到骷颅公主在听说孙悟空被通缉时的担心,将丘能够感觉得出来,这孙悟空在骷颅公主的心中一定很有分量。 骷颅公主的恩,将丘这辈子估计是报不了了,因为那妖魔大道他不会再去,也不可能有机会去,所以他就打算把对于骷颅公主的这份恩,全部报在孙悟空的上。 所以,这也是他对孙悟空如此客气和关切的原因。 “想要报恩你找那骷颅公主去,你找俺老孙作甚?” 孙悟空对于将丘的这一举动很是不理解,别人对你有恩,你对俺老孙这么好什么意思? “哎!” 将丘看得出来,这孙悟空似乎并不认识那个骷颅公主,所以他也很纳闷。 骷颅公主对于孙悟空的感,傻子都能看的出来,可是这孙悟空在提到骷颅公主的时候怎么好像就没有什么反应呢? 这里面的弯弯道道,将丘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只好无奈的叹了口气,道:“尽然如此,大圣爷还是自己亲自看吧,这个东西是骷颅公主吩咐小人一定要亲手交给大圣爷的,因为小的体缘故,所以才不得已让大圣爷亲临。” 说着,右手慢慢的抬起,黑色的烟雾慢慢的升起,在那黑色烟雾的缭绕中,一根白色的骨头慢慢的浮现。 “大圣爷,您请看!” 飘飘然,那白色的骷颅在在黑色烟雾的承载一下,就飞到为了孙悟空的面前。 唰~ 孙悟空刚想伸手去抓,那白色骷颅上,突然白色的光芒一闪,孙悟控突然感觉眼前白茫茫的一片,仿佛瞬间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里除了白色就是白色,没有其他的色彩。 孙悟空环视了一下四周,什么也没有,就只有自己和白茫茫的一片。 “这里是哪?” 一边自己的打量,孙悟空一边疑惑的说道。 “你来了?” 突然,一个媚的女声传了孙悟空的耳朵。 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猛然转,一个艳的女子不知道什么后出现在了自己的后面。 脸上带着笑容,却是有一些幽怨。 一雪白的衣衫,如墨一般的头发盘在头顶,剩下的披散在肩头,一个白色巨大的头饰将那头发紧紧的箍在头顶。 手上也带着骷颅的手链和戒指。 可即便是骷颅,带在她的上,非但没有恐怖的感觉,却带有一丝冷艳的美感。 咚! 不知为何,看见这女子的一瞬间,孙悟空的口猛然间作痛,几乎就要喘不过气来。 “你是何人?” 摸着口,孙悟空脸颊憋得通红,汗水就开始冒了出来。 “你不记得我了?” 白衣女子表一怔,不过很快也就释然了,微微一笑,道:“这也正常,这毕竟不是你的前世,你现在是叫孙悟空对吧,那我就叫你悟空了。” “随便!”孙悟空不耐烦的道:“告诉俺老孙你到底是谁,找俺老孙所谓何事?” 看着孙悟空痛苦的模样,白衣女子有些心疼,想上前扶住孙悟空,却是被孙悟空一把给打开了。 “你先别激动。” 白衣女子很是紧张,道:“我在这种况下与你见面的时间越长,你就越难受,所以我就长话短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