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扬当然没有把陈江和曹朗的悲惨和自己联系起来，他不过就是被楚氏春秋集团扫地出门的打工者。

林月婵在一旁听着，也是觉得很痛快，来了两个朋友，她先去照顾了。

楚清扬道：“菲菲，和你男朋友怎么样了？”

李菲菲和男朋友张涛是大三那年好上的，到现在也快五年了。

大学毕业后，李菲菲留在景湖工作，张涛在景湖工作了不到一年，觉得不顺心，回了老家，一个距离景湖大概五百公里的三线城市。

看到李菲菲渐渐伤感，楚清扬感觉到了不妙，没有继续问下去，如果李菲菲不想说那就算了。

李菲菲轻叹道：“张涛对我越来越冷淡了，有时候，一个星期，一个电话都没有，我发微信给他，有时候隔几个小时都不回消息。”

“兴许他家里人给他在老家介绍了别的女孩，也可能是他看上了别人。你们两个相处两地，又冷淡到了这种地步，你要做好分手的准备。”楚清扬道。

“毕竟好了几年，一下子真分了，还有点舍不得，再说了，我跟张涛分了，你要我啊？”李菲菲很伤感。

“我？”

楚清扬微张嘴，很为震惊，没想到李菲菲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片刻后，他笑道：“别逗了，我们两个，只能做朋友，不适合朝那方面发展。”

“觉得我是二手货？”

“不是这个，我的意思是，有些男女之间，就适合一起玩，不适合恋爱。”楚清扬道。

李菲菲沉默片刻，又露出了笑脸：“你和瑜伽女王林月婵到底什么关系啊，我很好奇。”

“朋友。”

“怎么认识的？”

“比较复杂，不说也罢。”其中涉及到了赵芳，楚清扬不是很想说。

“可我很想听，说说呗。”

喜欢八卦的人，都喜欢猎奇，比如李菲菲，此时她笑脸暧昧，软腰扭动，甚至想把楚清扬搂到怀里，听他说点什么。

旁边的赵芳开口了，释然笑道：“既然她想知道，你告诉她也没什么，刚好让她吸取我的教训。”

既然赵芳没意见，楚清扬就把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李菲菲很吃惊，没想到那个对楚清扬很好的邻居姐姐，竟然变成了赌狗。

“赵姐，虽然我们还是第一次见面，可以前上学的时候，清扬经常提到你，说你人很好，对他就像是亲姐姐一样好，可你为什么要赌钱啊！”李菲菲不可理解。

赵芳赌钱，是巨大的心理波动导致的，如果详细说起来，又会心里痛苦，赵芳惨淡地笑：“一言难尽，今天不想提了，以后有机会告诉你吧。”

李菲菲喜欢猎奇，可眼下她也没有为难赵芳，毕竟，她和赵芳不是很熟，头一次见面不能让人反感。

李菲菲很能聊，终于还是提到了周丽娜和杨帆。

“虽然最终得到周丽娜的是杨帆，可当年打架，杨帆没赚到便宜，他和找来的几个人，都被你打得屁滚尿流，吃了苦头，丢了面子，他记恨着你呢，甚至说过……”李菲菲的语速本来很快，可说到这里却戛然而止。

楚清扬笑道：“杨帆说过什么？”

李菲菲还是犹豫，漂亮的脸蛋微红，嘴唇翕动，一脸为难。

楚清扬道：“你那么喜欢八卦，现在，我被楚氏春秋集团开除的事，大学同学圈子都知道了，还不是你传出去的？各种嘲讽和鄙视，像是翻滚的海浪。怎么，你不敢在我面前八卦杨帆一下。”

“问题是，我和周丽娜是一个宿舍的姐妹，而杨帆是周丽娜的男朋友。”李菲菲道。

“不想说算了。”楚清扬也懒得问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