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说就是在宫里面,嘉靖皇帝吃饭,各个监的大太监供奉饭食的时候,皇帝也说自家做太过耗费,十二楼叫就是了。
既然是到了这个局面,那么谁也不可以轻易的放弃,在这十二楼里面,自然是日进斗金,若是在这次的评比里面落了最后一名,那第二年可是要有替补上来的,那样这个面子如何的丢得。
况且做到这样一个局面,背后或多或少都是有人撑着,若是下来,自己的面子倒是好说,主人家的面子怎么办,其实周围那些来看热闹的达官贵族们,倒是不少在酒楼里面有些关系,平日里面斗狗赛马,没有想到自家的生意也能拿在这里斗,因此都是在木屋里面兴高采烈的看着。
不过到时候输家赢家能不能有这么兴高采烈就是两说了。
到时候可不是五百两买个牌子的问题了,各家的老板都是不顾寒冷极为紧张的看着自家的厨子在那里忙碌,只有江峰颇为悠然自得找了个角落避风的地方,没有当作自己是外人的叫来醇和楼送来了热茶和点心躲在边上乐滋滋的看着。
在最中间的木屋里面,也是靠着厨师做菜比较近的哪一间,外面站着几个卫兵和太监还有家人,如此复杂的组合,自然就是尚膳监大太监,诚意伯和老侍郎方子泰,诚意伯刘知礼在那里看着外面悠然自得的江峰,小声对着边上的陈狗儿笑道:
“陈公公,那就是把老李家孩子打了的江峰吧?”
诚意伯可是太祖开国时候就在勋贵大家,历朝不倒的名门,自然不在乎什么庆国公,虽然爵位上差了这么多,陈狗儿也是老人,在外面可是比在宫里面谨慎,也是颇为放的开,笑着回答说道:
“老李家的孩子被他断了手指头,第二天还要去乐呵呵的吃饭,张老虎真是太惯孩子了,不过听说张老虎的帖子送过去,庆国公当时脸都白了,第二天愣是在家里病了。”
诚意伯呵呵的笑着,心里面知道庆国公在家里面作什么,这些太监都是清楚的要命,司礼监掌握着东厂,情报资源丰富之极,自己家里面恐怕也是少不了,不过这也是常例,在乎也无用,跟着回话道:
“老虎老了也是老虎,现在京城兵马都在他手中,圣眷依旧啊……”
那边的方子泰却有些不满,这位老侍郎的心思现在也是不管什么政局八卦,全神贯注的盯着前面的厨师做菜,听的边上的两个人议论的欢,禁不住有些不满的敲敲桌子,那边的两个人笑呵呵的停住了嘴。
方老侍郎有些疑问的说道:
“那个一身素淡的可是惠风楼的厨师,嗯,这身打扮倒是才是庖厨之人应该穿戴的,那些穿红挂绿的,要当新郎官吗?”
陈太监和刘伯爵一看,果真是如此,所有酒楼知道自己的厨子打扮的体面点,但是做菜不是做客,有些衣服穿在身上未免是可笑了,惠风楼的大厨一身青布衣服,素淡朴素也算是利索,都是心中嘉许。
在醇和楼一楼坐着观战的都是在家中用过了早餐,肚子先要吃个八分饱,中午的醇和楼比试仅仅是一粥,一贱菜,一贵菜,想必是不能当作饱饭来吃的。
明人传习元朝的习惯不少,不过元朝汉人学的却是宋人的习惯,粥是当作正餐来用,大餐的开始大部分用粥开始,惠风楼来的晚,其余的几家都是在那里熬煮上了,这个最是讲究火候。
不过飘散出来的大多是甜香还有肉香,大家都是把功夫放在后面的两道菜上,一道白粥也就是在添加的干果甜品和配料上有些讲究,还能做出什么花样来。
方侍郎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平静看着厨师们的准备,突然间‘咦’了一声,对着身边的两个人诧异的说道:
“二位大人,那个惠风楼的大厨不知道规矩吗。在那里切鱼脍,没有人告诉他粥用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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