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晟谷不可置否地望着他，眼泪怔怔地往下掉落，哽咽着道：“她说什么四叔就信，小谷说什么四叔就不当一回事，四叔说我欺负她，可昨日差点掐死我的人又是谁？明明是四叔只护着她了不再心疼小谷了！”

“你让她在书院那样难堪，三番几次的害她，还想着她一再容忍你不成？”晟千墨眼神更加犀利冰冷了，“你说本王不心疼你，若不是本王当年接你回来，你早被奸人所害，如今你还怨上本王了？”

晟谷从没被晟千墨这样训斥过，而且晟千墨平时里不说话就吓人，这回又是这样冷戾地骂她，晟谷被吓得不知所措地哭了起来，一边落泪一边哽咽道：“小谷恨她，四叔自从带她回宫以后，便只知道护着她了……那小谷算什么啊……若是如此，小谷宁可当年就随爹爹一同去了……也不再碍了四叔的眼……”

晟千墨沉默地盯住她，一言不发。

神情冷得愈发吓人。

而晟谷也是从没被晟千墨这样冷漠瘆人的眼神盯着看，心里一时发毛得很，便哭得更厉害了。

可接下来却听到晟千墨缓缓淡淡地开口道：“本王一直以为，待你长大成人了，能活出晟二王爷之女的姿态，也算是给你爹一个好的交代，但如今看来，是本王高估了你。”

晟谷流着泪迷茫地望着晟千墨，似乎还不太能够明白晟千墨这句话的含义。

直到晟千墨下了令让李元进来带她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