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我会好好照顾你的,老公!”君凌也被他气的不轻,连说话的时候都透出一股子狠劲,小小的身子也不知怎的就牢牢地坐在慕少成身上。
靠!
慕少成心里快气疯了,没想到自己只是想试探她一下就换来这么粗暴的对待!
双腿和腰部都绷紧了力气,猛地从床上坐起来,抬手一把将君凌挥开,只是满满的一瓶酒已经被她灌了个七七八八。
“滚!”他烦躁的抹了把嘴巴,骂道。
君凌从床上坐起来,毫不客气的一脚揣在他的身上,“你才是有病吧,搞清楚状况没有?现在钱有了,护照也有了,滚滚滚,滚去找你的小青梅!老娘难得出来玩玩,我还想清静清静呢。”
她脸上的嫌恶绝不是装出来的,那是真厌恶,慕少成看了个清清楚楚。
但,慕少成是个什么人?从15岁就出来混,今天25岁了,竟被一个女人这样骂?
就着酒劲,他再次往床上一躺,“你算什么?你让老子滚,老子就得滚啊,老子偏不!”
“你丫的真有病!”君凌翻翻白眼,心说怎么会有这种人呢?
酒瓶里剩下不多的酒因为慕少成的动作而全都洒了出来,此刻整个房间里都是酒味,熏得人头脑
发昏,慕少成毫无准备的被灌下那么多烈酒,此刻更是连话都说不利落了。
“你是我老婆,我……我跟你……睡在一起不对吗?”
“找你的小青梅去吧。”
君凌躺在床上双手抓着被单,一脚抵在他的肩膀上,一脚踩在他的胯骨上,用力的踹啊踹,发誓一定把这男人从自己床上踹下去。
再看某人如身上坠了千斤坠一样,任凭她怎么用力,他竟稳稳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
君凌气的直哼哼,一个翻身爬起来坐到他身上,“你不是有你的小青梅吗?你不是爱惨了人家吗?”
“……”慕少成不说话,不知是不是被灌了太多酒,脸上竟浮现出一抹傻笑。
“我告诉你慕少成,咱们可是两年以后要离婚的人,我可不想玷污你的清白?”她用力在他脸上戳了戳,可惜那人依旧一脸傻笑。
只是,君小姐,到底是谁玷污谁的清白?
“慕少成,你不走是吧?到时候被你的小青梅知道了,可别怪我啊,可不是我不想让你走的,是你自己不想走的。”
她抬手啪啪在他脸上拍了两下,试图唤醒快要睡着的某人,只是明显力度不够,慕少成慢慢阖上眼睛,睡着了。
她瞪了他一眼,只能从他身上爬下来,折腾了大半天她也有些累了,躺在床上有些泄气。
望着天花板发了一会儿呆,君凌一下子从床上翻身坐起来,哼了一声,“算你小子走运,我去那个房间睡了,你好自为之吧。”
从慕少成身上翻了翻,找到之前那个房间的房卡,君凌趿拉着酒店的拖鞋出了门。
房门刚一被关上,原本躺在床上睡着的那个人就“唰”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酒气冲天满是狼藉的房间,他从床上坐了起来。
慕家落魄的时候生意场上被人为难不知喝过多少酒,久而久之,他的酒量就被练出来了,只是一瓶还不足以把他拿下。
君凌走的时候拿走了自己的东西,他身上除了这个房间的房卡和他的护照钱包之外什么都不曾有了,他微微眯眼,这个女人是真的不想跟他扯上关系吗?
静默了一会儿,慕少成又想起今天下午君衍给自己打电话时说过的话,不知怎的,竟有些相信了君凌。
整整一天,君凌都在跟美食奋斗,也跑了很多路,所以她一上床便睡着了。
梦中再次梦到被编辑提着杀猪刀追稿的情景,顿时一个激灵醒了过来,却发现天已经亮了。
揉揉额头,君凌叹了口气,不过,喜欢睡回笼觉的她很快再次滚进床里,卷着被子准备来个回笼觉,就在这时手机拼命的响了起来。
本以为是大哥君珩,却不想真的夜有所梦,日有所思,竟然是她的编辑洛阳,她挠挠头,心里忐忑的开始回想自己的存稿数量。
“鸿鹄,我要郑重的通知你一件事情。”洛阳大美女的声音认真又苛责的从那一段传过来,开始特别强调,“是通知,听清楚是通知,不是征求你的意见。”
君凌心里划过一抹不好的想法,还没等她说便说道:“我已经把这个月的稿子都给你了!”
“噗嗤”洛阳一下子笑了,声音也变得柔软下来,“我今天不是催稿,你不用这么害怕。”
“哦。”君凌后知后觉的点了点头,“那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