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无悔老人无数次的尝试着要进碧海云天,可是每一次都找不到出口,他第二次进碧海云天是二十多年前,恰逢两人打斗,误打误着中,竟启动了碧海云天的进口,两个人进了碧海云天,而他也乘机进去了,可惜他进去后,方知他深爱的那女子已逝世了,就在那一次,碧海云天失了三把宝剑,青龙,白虎,玄武。
晚清看到这里,发现后面的几张竟然被人撕掉了,心中不免遗憾,这后面的纸上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会不会是进碧海云天的通道呢,后面的几张恐怕是无悔老人自已撕掉的,别人哪里考究得了?
晚清叹息着,一侧的榻上的回雪听到了,忙开口提醒主子:“小姐,快睡吧,天都亮了。”
“好。”
晚清顺手把那本秘录给藏了起来,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她起得很晚,房间里安静无声,没想到儿子竟然没出现,晚清倒有些诧异,按理这小家伙一早便会过来闹自个儿了,这是怎么回事呢?
正想着,门帘掀动,回雪领了二婢走进来,一看到主子醒了,忙走过来。
“小姐,你醒了,起床吧。”
“好!”晚清应了一声,脑子里还在想昨儿个秘录上记载的事情,无悔老人说,有三把宝剑失踪了,难道是到了玄武大陆,青龙白虎,玄武,那么澹台文灏年轻轻的便拥有了强大的玄力修为,难道说和那宝剑有关,也就是说他的手中有一把来自于碧海云天的宝剑,会是这样吗?如果澹台文灏有了一把,那么另外两把宝剑的下落呢?她们若是找到那两把宝剑,便可以修练到蓝玄之级了,甚至于更高,晚清一想到这个,整个人便有些兴奋。
回雪却没注意到她的神情,一边伺候她,一边禀报:“听说今儿个宋侧妃在府里办了赏梅宴,请了各家的夫人过来,小姐是否过去。”
“我就不去了!”晚清摇头,对那些根本不感兴趣,什么夫人小姐的,赏花赏宴的,无非是在一起相互炫耀吹捧拉拢,有什么意思啊,她现在满心思的就是要找到那两把碧海云天出来的宝剑,可是这到哪里去找呢?无悔老人后面撕掉的纸上,一定说了这三把宝剑的出处,可惜却被他给撕了。
回雪终于发现小姐心不在焉了,忙开口问:“小姐,你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晚清抬头望了一眼喜儿和福儿二婢,笑着摇头:“没事。”
回雪一向伶俐,看主子如此神态便知道定然和昨晚上盗来的那份秘录有关,难道说小姐知道如何提升玄力了,回雪也高兴起来,便挥手吩咐喜儿和福儿:“去给小姐把早饭传进来。”
“是!”喜儿和福儿走出去。
回雪一看房间内没人,兴奋的开口:“难道有办法了?”
晚清摇了摇头,望向回雪:“原来这世上,真的有碧海云天这个地方,那无悔老人的秘录里记载着,碧海云天有三把宝剑失踪了,如果我猜得不错,这三把宝剑现在就在玄武大陆,若是我们找到这三把宝剑,一定会使玄力大增的,到时候澹台文灏就没办法对付我们了。”
回雪一听,脸色微暗:“小姐,这么大的玄武大陆,到哪里去找那三把宝剑啊?”
晚清凝眉没说话,望向回雪:“你以前提起碧海云天,说是我母亲说的?”
“是,小姐。”
回雪点头,说完后也想起一件事,夫人为何知道碧海云天这个地方。
这种隐秘之境,应该和世外桃源一般,很少有人知道,可夫人只是一个闺阁女子,如何知道有碧海云天这种地方,当日她讲给她与小姐听的时候,她只当是一个传奇在听着,没想到现在竟然真的有这种地方。
一时间主仆二人满脸的惊疑,门外喜儿福儿备了早饭进来,摆好请晚清用早饭。
“小姐,门外管事惠娘过来说有事禀报小姐?”
晚清正吃饭,听了喜儿的话,点头示意把惠娘叫进来。
“是,小姐。”
喜儿出去,惠娘很快跟着她的身后走进来,恭敬的立在一边等待着,晚清抬首望着她:“有事吗?”
“禀世子妃,宋侧妃刚刚派了楼嬷嬷过来,说今儿个在府上办了梅林宴,请世子妃过去赏梅呢?”
晚清一听,这事先前听回雪提了,她根本没什么兴趣,逐摇头:“就说我身子不爽利,不去了,让她们尽心玩吧。”
只是她话完,惠娘并没有退出去,仍站在房里,晚清抬眉,犀利的光芒拢在眼底,惠娘唬得赶紧垂首。
“世子妃,不是奴婢多事,今儿个办赏梅宴,其实还有另外一层缘故,奴婢怕世子妃不知道?”
“嗯,还有什么缘故,你说说?”
晚清吃饱了,放下手里的碗筷,那回雪递了漱口水过来,又递毛巾,喜儿福儿把东西撤了下去,惠娘不敢有一丝儿的马虎,恭敬的开口:“听说在北方热河一连下了半个月的雪,使得两个县的房屋道路全被封了,灾民无数,一时间流连失所,而地方上的官府尽全力抢救人员,耗资极大,已没有能力安顿这些流连失所的灾民,所以上报于朝廷,让朝廷现拨灾银过去,可是眼下进入冬季,听说户部的银钱大部分拨到边界给将士们囤粮买棉衣了,户部一时拿不出银钱来,皇上与众朝臣商量,准备为灾民募捐,此事交给了咱们家的王爷,所以今儿个宋侧妃才在梅林那边办了赏梅宴,其实就是以宋侧妃为首,带动各家夫人募捐的,奴婢想着,这件事,世子妃怎么也不能落下。”
惠娘说完,晚清没说什么,这热河她是知道的,地处北部,天气寒冷异常,她们这里秋天的时候,那里的气温便达到零下几度,每年早早便下雪了,没想到今年会如此严重,只怕很多人都饿死冻死了,晚清想着心里不禁有些难受,抬眸望向惠娘:“你怎么知道这么清楚?”
“是楼嬷嬷先前与奴婢说的,所以奴婢自认应该让世子妃知道。”
“嗯,这事你办得不错,下去吧,我待会儿过去便是了。”
“是,奴婢告退了。”
惠娘退了出去,回雪望着晚清,轻声的开口:“小姐,你看这事该如何做?”
“发生了这么大的灾情,既然我有能力,定然要凭能力帮他们一把,我决定把三十八抬嫁妆全部捐出去,帮助那些灾民。”
“小姐?”
回雪唤了一声,这三十八抬嫁妆全都捐出去?价值足足十万两之多啊,不过她知道小姐用不到那些价妆,这些东西到时候走也带不走,不如捐出去帮助有用的人,想想倒认同了小姐的做法。
“只怕那宋侧妃正想打这嫁妆的主意,我倒不如捐出去,看她以后还能动什么用的心思。”
“是,小姐。”
回雪点头,晚清已起身,门外夏候墨炎牵着童童走进来,一大一小两个人,脸上都红扑扑的,分外的耀眼,昭昭也跟着他们跑得气吁喘喘的。
两个人迎面看到晚清从房间里走出来,同时的收住脚,叫唤了一声:“娘亲(娘子)。”
晚清点头,笑望着儿子,对于夏候墨炎,她可没什么好说的。
“玩什么这么高兴啊。”
“娘亲,我们在府后面玩滑冰了,你知道吗?湖上结了一层冰,人在上面滑行,竟然一点事都没有,那冰好厚啊。”
“你啊,当心掉进河里去。”
晚清警告儿子,这大冷的天掉进冰洞里去,可不是开玩笑的,想着又不放心的叮咛一句:“回头不许去玩了,中午的时候,冰会融化,稀薄了,承受不住重量,人会掉进河里去的。”
“嗯,我知道了,这不是回来了吗?娘亲,你这是去哪儿啊。”
“娘亲去梅林赏梅。”
“那我也去。”
童童一听去赏梅,分外的高兴,一侧的夏候墨炎一直没说话,听了童童的话,立刻附和一句:“娘子,我也去。”
晚清抬眉扫了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倒是没说话,去就去吧,省得待会儿又溜到后面去玩冰:“嗯,走吧。”
一行人说着出了新房,有说有笑的出古宛,往汉成王府的梅林而去。
梅林中,栽种了数十株的梅花,红艳似火的红梅,姿态妍丽,白雪压枝头,一夜吐芬芳,竞相开放,傲然立于枝头,白雪红梅,映衬得别样的妖娆,梅林后面有一座宽大的亭子,此时三面围着屏风,进进出出的丫鬟忙碌着,抬案几的抬案几,搬暖炉的搬炉,有的准备各式的点心,一时间,热闹成一团。
汉成王府每年年底都会办几次这样的宴席,一来是打点彼此的关系,二来也广施恩德,显示与别家的亲切。
晚清到的时候,很多客人都到了,说话声此次彼落,笑语欢声的不断。
她和夏候墨炎还有童童出现的时候,那些说话声嘎然而止,随之便有人围拢过来,拍马屁献殷勤,一直把晚清等人往里拉。
关于汉成王世子爷三日不进新房的事,众人已淡了,因为后来又听说汉成世子要进新房不得进的事,两相抵制,大家最后得出的结论,这世子爷脑子不太灵光,所以胡乱折腾罢了,倒不再针对晚清。
宋侧妃看到晚清与夏候墨炎一起过来,眼瞳冷寒,不过脸上笑意盈盈,走过来拉了晚清到一边坐下。
“世子妃过来了,快坐下来暖暖手。”
晚清并不理会这宋侧妃,这女人惺惺作态的在外人面前做势态,她可不想成全她。
客人陆续的都到了,分坐在亭子里,暖洋洋的,一点都不冷,不远处红梅开得正艳,亭子里也摆了好几瓶的梅花,鲜艳夺目,空气中是幽香。
晚清一眼望去,只见这亭子里的女人,大都是有封诰的夫人,还有一些未出阁的小姐,五大世家的人都到了,这一次连上官府的人都不例外被请了,募捐这种事,怎么会落下她们家呢?
若是往年恐怕未必请,但偏就今年请了,她的大伯母,候夫人揩了上官月凤与上官鸾书过来了,一看到晚清望着她们,赶紧讨好的笑着点头。
因为人多,一时不好说话,晚清也只是点了一下头。
今儿个若不是因为募捐的事,她根本不会来。
一时间,众人分坐在亭中,一边吃茶,一边各自说着家长里短的,便又有人谈起了今年的梅花什么的,她一言你一语的说得热切。
待到众人说了一会儿话,那宋侧妃咳了一下站起来,众人皆望向她,今儿个汉王府办的赏梅宴,别有深意,这些人多少还有些知道,所以等着宋侧妃的开口。
“想必大家都听说了,热河一连下了半个月的雪,大雪封村,很多人饿死冻死了,当地的官府正在全力抢救,但是那些救出来的人,一时没办法安置,所以上报朝廷,让朝廷拨灾银,可是眼下还缺一些,我们家王爷接手了这件事,所以妾身决定帮助他,今儿个请了各位夫人过来,便是想大家有能力的都帮一把吧。”
宋侧妃说完,亭中的人,有的点头,有的议论纷纷。
晚清看到自个的大伯母,东府的候夫人,脸色一瞬间白了。
不由得好笑,想来这大伯母以为是什么好事呢?还带了两个女孩家的过来,想让她们出头。
这种时候,各人哪有心思放在女孩子家的身上。
亭中已有人开口:“不知道汉成王府准备现捐多少银子。”
宋侧妃眼中一闪而过暗沉,笑着的开口:“妾身决定捐一万两银子,从现在开始,王府所有人都节减一半的开支。”
汉成王府捐了一万两,别家自然不可能超过这个数,有人叫了起来。
“三千。”
“五千。”
“六千。”
那上官府的候夫人,脸色越来越难看,拼命的把身子往后缩,偏偏有人不放过她,像发现新大陆似的叫起来:“这不是上官家夫人吗?世子妃娘家人也来了,不知道上官夫人准备捐多少银子?”
候夫人起身,望了一眼周遭,这时候亭中的人全都停着她,她一时说不出话来,脸色微红。
这个主她可做不得,如若她答应了,回去后老太太必然要她自已填补这个坑,她可不干这种事。
这时候身侧的人全都是一脸的看好戏,望着上官府的候夫人,晚清冷眼望着眼面前发生的事,心内对这些女人相当的不屑,她们又以为比上官府的候夫人高贵到什么地步,这里的哪一家哪一户不是肥得流油的,可惜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每家每户竟然只出了三千五千的,可知道此刻那雪灾中,有多少人饿死冻死的,而她们住着豪宅,锦衣玉服,竟然只捐这么一点银子,三千五千两对于那些灾民起得了什么作用,想着噌的一声站了起来,冷沉着脸开口。
“好了,上官夫人的那一份由我来一起捐吧。”
晚清一开口,她的大伯母红着一张老脸赶紧坐下去,心里十分感激晚清,却哪里知道,晚清是瞧不起她们这些人,她只是心疼那些灾民。
这时候有人张嘴问:“不知道世子妃准备捐多少万两?”
这人说完,亭中所有人错愕住了,望向说话的人,这说话的竟然是吕丞相的孙女儿吕凤娇,现指给骠骑将军柳家做媳妇儿,不过还没成亲呢,此刻一张娇艳妩媚的脸上布着挑衅,眼瞳是邪恶的光芒,让人一看就知道她不安好心,谁愿意一出手便捐几万两啊,又不是傻子。
吕凤娇一出声,晚清眼神闪烁了一下,唇角便有笑意,没想到她倒可以吊一条鱼。
“不知道吕小姐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捐多少,吕小姐也捐多少?”
此言一出,看热闹的人全都看出些门道来,人人看好戏的神彩,那吕凤娇一听晚清的话,好胜心便起来了,站了起来盯着晚清:“只要世子妃带了这个头,就不怕没人跟风。”
“喔,我可以理解为,只要我捐了,吕小姐便跟上吗?”
晚清的话落,亭中的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那吕凤娇可是一惯不吃亏的主子,望向晚清,抿唇一笑,得意的接口。
“不错,只要世子妃捐了,我们吕府自然跟上。”
她话落,坐在她身边的娘亲,赶紧伸手拉她坐下来,害怕她惹出什么事来?可惜吕凤娇并不理会她。
吕凤娇自认,这汉成王府内,上官晚清说话根本没用,现在所有的大权全在宋侧妃手里,先前宋侧妃只说捐了一万两,那么上官晚清能捐多少,左不过几千两罢了,她就是要看看她的笑话。
她却不知道,晚清的三十八抬嫁妆,现在还摆放在古宛内,没人敢动呢?
晚清一进府,一连发生了好几件事,那宋侧妃还没来得及找借口动她的嫁妆,所以好好的摆放在古宛内,再一个,吕凤娇也不认为上官晚清有那么大方,真的会捐出几万两的银子。
一时间所有人都望向晚清。
晚清淡然的笑着,那一身的娴雅,堪比红梅,傲然芬芳,冷冷铮嵘,吸引了所有的视钱,只见她淡淡的开口:“回雪,本世子妃的三十八抬嫁妆,价值多少银两?”
“禀世子妃,十万两以上?”
“好,本世子妃三十八抬嫁妆全部捐了。”
晚清说完,望向吕凤娇,悠然的开口:“宋侧妃,刚才吕小姐说的话,你可听清了,本世子妃捐多少,吕府便跟多少,别忘了把这个记上。”
亭内,所有人都呆住了,似乎被人打了定,一时动不了。
那吕凤娇脸色难看,价值十万两以上的东西,这女人不错眼的就捐出去了,这?这?她们吕府一时到哪里筹这么多的银,一屁股跌坐在身后的椅子上,吕夫人更是脸色难看至极,亭台内,众人久久反应不过来,除了吕府的人,脸色最难看的就是宋侧妃了,这三十八抬嫁妆啊,可是汉成王府的啊,这世子妃竟然眼不眨的捐了出去,这要让她多少日子睡不着觉啊,早知道自已应该早点打心思,倒不至于被这个败家的女人给败了。
一时间没人说话,偏偏晚清还不打算放过这些人,冷冷的开口。
“灾民此刻饱受饥饿,甚至于冻死饿死了,各位是不是应该尽自已所能,倾自已所力,而不是在这里巧舌如簧,勾心斗角,各位之所以能如此的富贵,靠的又是什么,身为朝廷重臣的家眷,是不是该为朝廷出一份力,金夏的子民,是皇上的子民,也是各位的子民,各位怎么就忍心让自已的子民去饿死冻死呢?”
晚清一番话说完,不想再理会这些被她骂呆了的女人,直接一甩手朝亭外走去,回雪紧跟上她的身子。
童童与夏候墨炎二人赶紧起身,一人一句说着。
“娘子好捧啊,太厉害了。”
“是啊,娘亲太捧了。”
“嗯,嗯!”两个人说着肩搭肩的走出去,紧跟上前面的身影,亭中,久久没有一丝声响。
事后晚清方知道,因为她的一番痛骂,此次募捐分外的成功,先前三千五千的人家,再不提三千五千了,大都分人捐了一万以上的银子,这样一来,倒是募了不少的银子,助了朝廷的一次大难关。
晚清领着回雪从亭中出来,一路回古宛,身后跟着夏候墨炎和童童。
一行人刚走了没几步远,便看到有侍卫过来拦住她们的去路,恭敬的开口:“世子妃,王爷有请。”
晚清抬首望去,是汉成王府的侍卫,倒是愣了一下,没想到今儿个父王竟然在府上,微点了一下头,领着身后的几人跟着那侍卫的身后一路往梅林的另一侧走去,绕过数十棵的梅树,竟看到了另外一座亭子,原来梅林中有两座亭子,这一点晚清倒是不知,此时那亭子遮掩得严严实实,四面围屏,看不真切里面的情况,亭子四周除了汉成王府的侍卫,还有许多不认识的侍卫。
晚清凛然,隐约可猜出里面除了父王汉成王,恐怕还有别人,一时站在亭外没动。
那侍卫进去禀报,很快便走了出来,恭敬的开口:“世子妃,王爷让你进去呢?”
“嗯,我知道。”
晚清领了夏候墨炎和儿子,三个人踏着石阶进了亭子,只见亭中温暖如春,梅花芬芳争艳,静立在青瓷瓶中,一亭的幽香,此时坐在正中的位置上,不出她的预料,果然是金夏国的皇帝夏候东宸,夏候东宸的身侧,除了坐着汉成王夏候臻,还坐了一些朝中的重臣,这些人一看到晚清进来,有的眼里露出赞赏的神色,有的则是探究的神彩,一时间各人神色不定,晚清也懒得理会,恭敬的朝皇上施礼。
“见过皇上,父王。”
夏候墨炎也笑眯眯,满脸光华的开口:“见过皇伯父,父王。”
童童站在她们的身后行礼,不过并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