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柔疑惑的想着,跪在地上的莫邪已经哭着叫起来:“她是个坏女人,先前一定是她害我的。”
文顺帝的脸色再黑了二分,望向宇文柔:“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宇文柔飞快的动脑筋,扫视了书房一圈,然后心中便有了计较,她可以肯定真正的宇文柔是被她杀掉了的,现在这跟她长得很像的女子,定然是别人易容的,这恐怕是花疏雪的诡计,他们想揭穿她的身份,所以才会找一个假的宇文柔来,并借此机会除掉她,宇文柔心中有了主意,飞快的往地上一跪。
“皇上英明,妾身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怎么竟然有一个人和妾身长得一模一样呢?”
“此女说她的名字也叫宇文柔,你说世上竟有这等巧事不成?”
文顺帝满脸浓郁的怒意,并没有舒散开来,宇文柔沉稳的开口:“皇上,妾不知道这女人出现是什么目的,但妾可以肯定,她是想嫁祸给妾,这女子定然是易容的,她险恶的用心,昭然若揭,皇上明见啊。”
宇文柔话音一落,文顺帝的眼眯了起来,盯着跪在地上的莫邪,然后又望向了一侧的宇文柔,最后眸光望向了自已的儿子,眼里便有些若有所思。
轩辕玥和花疏雪二人的脸色有些阴骜,没想到宇文柔竟然如此聪明,一出现便道破了他们的心计,父皇看来是怀疑他们了。
地上的莫邪立刻哭了起来:“你个坏女人,你才是易容的,你才是易容的。”
宇文柔瞳眸一暗,森冷的望向那眼里擒泪的女子:“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害我,说,是不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
她话音一落,花疏雪陡的沉声犀利的开口:“父皇,此二人各有一词,至于究竟何人是宇文柔一验便知,儿臣略懂易容术,由儿臣一验便知。”
花疏雪说完望向了文顺帝,宇文柔一听她的话,心咯噔往下一沉,若是皇上真的答应了花疏雪,那么她还逃得掉吗?如此一想,眼里便擒了泪,楚楚可怜的望着上首的文顺帝:“皇上,妾乃是真正的宇文柔,如若皇上不相信妾,这让妾如何自处,就算让太子妃验明了正身,但这污垢之词只怕洗不掉了,妾以后如何有脸见人?”
花疏雪一看宇文柔楚楚可怜的神态,生怕上首的文顺帝心疼这女人,再次开口:“父皇,要想还柔妃娘娘的清白,便要一验,方能辩别真伪?”
上首的文顺帝微凝眉,沉思,眉宇一直没有舒展开来。
宇文柔一看皇上的神情,生怕皇上真的同意让花疏雪检验她的真身,所以再次开口:“皇上,妾身好歹是宫中后妃,现在竟有人长得和本宫一模一样,还污蔑本宫,既然我们两人中间,有一个是假的,那么只要验此女是不是真正的宇文柔便可还妾身一个清白,若她不是宇文柔,而是易容的,那么妾身便是真正的宇文柔。”
花疏雪一听,暗骂此女是一个狐狸,竟然反击,看来她是猜出了跪在书房的人不是真正的宇文柔,因为真正的宇文柔已经被她杀掉了,所以她才会如此的肯定。
文顺帝想想宇文柔的话,有些道理,宇文柔再不好,乃是他的妃子,所以要检验也应该是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女子,若是查出这女人别有用心,那么就不关柔儿的事情,想到这,文顺帝开口。
“好,只要验一下此女是不是真正的宇文柔便行,若她不是宇文柔,那么就是别有用心之人,朕一定会严惩不货。”
文顺帝话一落,宇文柔松了一口气,一颗心真正的归位了,唇角擒着浅浅的笑意,睨向了花疏雪。
花疏雪瞳眸幽暗,冷沉一片,没想到文顺帝竟然同意宇文柔的建议,先验莫邪,若是一验,便会验出真伪,难道这一次她们要赔了夫人又折兵,如若被皇上发现,这假扮成宇文柔的其实只是她的手下莫邪,那么一定会大发雷霆之怒的,后果不堪设想。
想到这,花疏雪望见了宇文柔唇角那得意的笑,忽地身子弹了出去,快若闪电,直扑向宇文柔,玉指一伸便点住了宇文柔的穴道,使得她动弹不得,宇文柔的脸色一瞬间难看至极,谁会想到这花疏雪当着皇上的面竟然敢对她动手,所以她大意了,现在穴道受制,让她动弹不得,柔妃不安的朝着文顺帝叫起来。
“皇上救救我,救救我。”
文顺帝盯着书房内的花疏雪,实在是反应不过来,从来没想过竟然有人当着他的面动手,虽然她是云国太子妃,可是宇文柔是他的妃子,一个太子妃竟然当着他的面,出手算计他的人,他的威望何在,颜面何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