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往的的人被林夕疯狂地架势吓到了,皆是连手都不敢洗就出了洗手间,到外面用湿巾擦手。
“为什么,为什么就总是我?”林夕真的很崩溃,她不明白自己总是三番两次的被人暗害,她不明白为何自己到现在只要一听到程泽的名字她还是会像疯了一样慌了手脚,失了心神。
湿漉漉的身躯瘫靠在洗手台下面,她从来都没有这么狼狈过,而她觉得这样的自己就是此时此刻最真实的自己,狼狈不堪,可笑之极。
一块巨大的白色浴巾被扔在林夕的脸上,“唔。”林夕挣扎着,胡乱的住着周围的空气。
“老实点!”说话人是程逸,他蹲下身给狼狈至极的林夕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以及被打湿的衣服。
程逸跟随林夕的后面来到了洗手间外面,却见到她将自己的脑袋塞在了水龙头下面,用冰凉的水浇头,真是够自虐的。
“怎么又是你?”林夕睁着一双美目问道,眼睛里是不可思议,还有不满。“刚才就因为你,我已经很尴尬了,现在他们肯定认为我是那种不要脸的女人。”说着眼泪又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明明我什么都没有做。”
程逸紧皱的眉毛突然平展开来,看着泪流不止的林夕,突然心疼至极,甚至在此刻他感觉从未有过的有心无力和愧疚,自己不也是残害她的凶手之一吗?
大手带着温热轻轻地摩挲着林夕的脸庞,“对不起!”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像谁道歉。
“算了,你也不过是成了别人暗算我的炮灰,有什么好抱歉的,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林夕说道,抽抽嗒嗒的,像个可怜的小白兔,潋滟泛着红红的血丝。
程逸沉默不语,他不知道该拿林夕怎么办,是该放她自由,还是将她紧紧桎梏,他有点说不出的私心,他想要从此眼前这个女人只能在为自己流泪。
“好了,别在这儿呆着了,找个房间把你湿的头发和衣服吹干。”程逸说道,将林夕拽起来。
林夕皱眉,“你就不能对我温柔一点吗?好痛哦。”林夕看着刚才被程逸捏红的手腕,暗暗吃痛。
程逸嘴唇微勾,不言语向前走去,而林夕却定在原地,看着程逸的背影,心里暗道:他怎么一副很开心的模样?
程逸顿住脚步,回头看着在原地扭扭捏捏的林夕,走回去,热气喷洒在林夕的侧脸上,无限邪魅地说了句:“想让我对你温柔点?做我的女人啊。”
林夕愣愣的看着程逸,满脸的惊诧,最后暴吼一句:“你神经病啊。”说着大喇喇的向前走去,浴巾还被狠狠地甩在程逸的脸上,而她的脚步却有些踉跄不稳。林夕扶着心口的地方,喃喃自语:跳什么跳,一个程逸在胡说八道而已,有什么好怕的。却又想起那日在自己家里程逸对自己霸王硬上弓,不觉得脸色通红,心跳更加紊乱。
程逸大步追上林夕,把浴巾整个蒙在林夕的脑袋上,抱着林夕的脑袋就直直的往前走。
“喂,我快不能呼吸啦。”林夕挣扎。
“安静点!”程逸皱眉说道,嘴角却扬起得意的微笑。
在他们的背后,洗手间外面的一道暗墙后面,有人在一眨不眨的注视,嘴角翻着冷笑,那双被紧紧攥拳头的纤纤细手,直接泛白。“林夕,你早晚要为你的无知付出代价。”
“混蛋,放开我。”林夕胡乱挣扎,却听见“嘭”地一声,自己便瞬间两脚悬空。
“啊……”林夕惊叫,紧闭着眼睛,却发现自己落进软软的大床里。
“你想干什么?”林夕瞪大了一双眼睛,双臂环抱着自己的胸口。
程逸摇摇头,看着她惊恐的模样,翻了个白眼,说道:“如果我真想怎么样,你就是用失调胳膊抱着自己都没用。”说着便转身落进旁边的沙发里,拿出了自己的手机。
林夕扁扁嘴,难道是自己刚才思想太淫秽了?
“还愣着干什么,去洗澡啊。”程逸眼皮抬也不抬的对林夕发号施令。
林夕坐着不动,“阿嚏”皱皱鼻子,心想:不会是要干嘛吧。怯怯地看了一眼程逸,久久不肯挪动身体。
“别胡思乱想了,我对你没什么兴趣,如果你想干嘛发烧的话,那就尽情的坐在那看我好了,不过看一眼要一千块哦。”程逸说道,眼角斜飞,除了邪魅还是邪魅。
“无语。”说着,林夕便一溜烟的奔进浴室里,打开花洒,白白的水汽氤氲了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