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叔,看样子你对我楚南意见不小了!我小农民出身又如何?苏家既然不欢迎我,那我立刻走就是了。至于那六千万,我立刻给退给你们!苏爷爷,多谢您老的另眼相待。” 楚南的语气也很是不客气。 “晓画,我们走。” 楚南语气冷漠了许多,同时,也直接喊上姜晓画。 “楚南……” 姜晓画跟着楚南动身了,但却又想说些话。 “要不,你留下吧,我们离!” 楚南连眼神都冷漠了许多,语气也格外冰冷。 “楚南对不起,以后不会出现这种事情了。” 姜晓画立刻躬身行礼,然后跟在了楚南身后。 这一幕,让苏牧凡眼珠子都差点儿瞪出来了,这楚南,竟然这么对姜晓画?! “楚南,是我苏云尘无能,养了一些没能力的后辈,苏家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那六千万?当是我苏云尘对你的补偿吧,一点心意,莫要放在心上。你走吧,以后,不要与苏家任何人来往了,他们不够资格。” 苏云尘这次没有劝,反而很是失望的说道。 他不是讽刺,更不是反讽,而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些话。这般,反而让楚南有些不好意思了。 楚南知道,苏云尘应该和那姜天心差不多,知道一些什么,可他却和姜天心不同的是,他并没有说出来,而是将一切,交给了苏家的后人自己去处理。 而看到苏牧凡的表现,他明显非常的失望。 “不够资格?爸,你这话,未免也太过了!他楚南是什么东西?以为学了点儿风水医术,就真的得全天下人都供奉着了?姜家糊涂,爸你也跟着糊涂?” 苏牧凡冷声道。 对于自己的父亲这么贬低苏家,他心中是一百个不服的! “你说完了?你可以滚了!” 苏云尘冷声叱道。 他是真的生气了。 “爸,我会滚的,但不是现在!还有,天阙宫那么精心的培养晓画,甚至于连语晴都没有那么悉心的栽培,就是为了让晓画当下一代的宫主。呵呵,楚南现在与晓画领证,这就是打天阙宫的脸。得罪天阙宫,这楚南有什么下场显而易见。我们苏家,还需要和这种祸患之人为伍?” 苏牧凡语气更加不善。 苏语妍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了,她抿着嘴,没有说话。 “苏叔说的都对,不过不需要那么生气,以你八年前留下的伤势而言,肝肺部位也快烂了一大半,再生气的话也没几年可活了,为了我一个小农民,不值得。好了,我已经发短信让我meimei将钱转过来了,查一下吧苏语妍,我们两清了。” 楚南之前翻脸的时候就发送了短信,他的钱都转给了古雨婷,古雨婷和姜韵两人并没有怎么花钱,六千一百万的余额,起码还有六千万在卡里。 即便她们花的多了一些,不够六千万,如这般事情,王可欣会很卖力的表现的。 果然,楚南的短信发过去,才一分钟不到,他说完话,古雨婷那边就回复,已经转账给了苏语妍——苏语妍先前转账过来的时候,楚南有记录苏语妍的账户,这个账户,古雨婷和楚韵本就有记录备份,就是担心事情不顺利到时候好退钱,却不想,这会儿还真用上了。 苏牧凡闻言,目光一凝,冷声道:“你调查我?” 楚南冷笑了一声,道:“调查你?你不配!晓画,走了。” 姜晓画闻言,立刻走近楚南身边,挽住楚南的手,却忽然停了下来,转身说道:“语妍,丈夫和闺蜜之间,我选择丈夫,所以,抱歉了。” 苏语妍一呆。 姜晓画又看向了苏牧凡,道:“凡叔,楚南是晓画的丈夫,所以,如果天阙宫任何人对我丈夫出手的话,晓画必定不死不休,这话,凡叔可以转告给天阙宫任何人。” 姜晓画的话,让楚南的心,不由一震。 楚南深深看了姜晓画一眼——这个女子的魄力之强,确实是令人震撼。 同样的,姜晓画的那种坚定的选择,也让楚南意识到,先前姜晓画没走,可能真是有话说。 楚南心中生出一丝歉意。 姜晓画仿佛有所察觉,对着楚南一笑,道:“楚南,你是我丈夫,你的决定,不论对错,都是我的决定。不论你做任何决定,我也都会默默的支持你的。之前是我还没有完全从自己的身份转变过来,所以,做了一个愚蠢的决定,以后,绝不会了。” “嗯,以后我不呵斥你。” 楚南柔声道。 姜晓画莞尔一笑,笑容格外温柔。 随后,两人毫无顾虑的离开了姜家。 “送送吧,语妍。” 苏云尘轻叹一声,整个人如老了很多很多,声音格外落寞。 而苏语妍,心中同样格外的失落,她并不知道为何会如此,可见到姜晓画因楚南而放弃了她,那种忽然被打击的滋味,真的是很难受。 现实? 残酷? 苏语妍并不觉得,如这种事情,如果放在她的身上,她也会同样选择。 可,作为被‘抛弃’的对象,这种感觉,却未必是那么的好受。 “嗯,爷爷,对不起,语妍让你失望了。语妍错了。” 苏语妍叹息,深深鞠躬,道歉。 而苏牧凡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不服,以及,难以想象。 “苏牧凡,你以为苏家有一个半步大宗师的苏雨晴,就无敌了?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很有可能,会成为将来苏家覆灭大劫的祸根。” 苏云尘语气很怅然,说着,他已经经过了苏牧凡身边,却再不看这个大儿子一眼。 苏语妍没有说话,而是扶着苏云尘,跟着走出了苏家大门。 “这楚南,什么本事?何德何能?他拿着我苏家的六千万玩一些不入流的手段,难道我还不能说?爸,语妍你们没看到那些媒体的报道?就这种心浮气躁、浮夸而纸醉金迷的人,能有什么出息什么本事?!姜家选他,那也是眼瞎了!” 苏牧凡很是不服气,近乎于吼出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