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梦中困惑,为什么毛毛的?但感觉不是头发。
吓?什么东西。我在睡梦中被吓了一跳。一只白乎乎毛绒绒的东西正趴在我的胸口。
我在梦中努力去看,可是总是模模糊糊的。这货耳朵尖尖翘翘的到底是什么玩意儿,关键是它正趴在我的胸口。这是要吓死我的节奏啊!
嗯!不过长得还算萌萌的。是白博美吗?
耳边突然清晰的传来一声:“你才是狗!”而后一只毛绒绒肉嘟嘟的爪子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脸上。准确的说应该是踩!
幸好。不觉得疼。倒是觉得软软的,幸好没用指甲扣我,只是用爪爪上的肉垫碰了我一下而已。
“谁?谁在说话?”我反正不相信是眼前的白乎乎肉嘟嘟的东西在跟我说话。
耳边又传来一句:“你才肉嘟嘟。”接着又是一爪子拍脸上!
“喂——找死啊——”我心里顿时有些怒了。不知道女人的脸不能随便碰的吗?
眼前的白球球突然张嘴舔了舔自己的爪子,然后乖巧的趴在了我的胸口。我一时傻了眼。不知道这究竟是梦还是现实。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睡梦中还是清醒着。不过依照眼前这么模糊的影像,恐怕是在做梦。
“喂——小东西。你哪儿来的?”我依旧十分好奇。当时我显然没有意识到眼前这只萌货是只货真价实的白狐狸。否则我肯定不会这么淡定。至少会浮想联翩,而且是往恐怖的方向幻想。
眼前的白球球依旧慵懒的趴在我的胸口。时不时用舔过的爪子挠着自己的脑门。活脱脱一直狗的行径。
不知道是不是这无害的长相和行径,反正我真心觉得这货萌萌的。
“是我。你能不能别天天念心经折磨我呀?”
好像真是白球球在说话。
不对,这声音,真的挺耳熟的。可是......明明是白球球在说话!
不好,成精了!我这才意识到眼前的白球球可能不是一只狗。会成精的东西。首推——狐狸。
“都说不是狗了。要说几遍啊!”这回白球球用吼的了。
“行行行——”我耳膜吃不消,赶紧求饶。犹豫了半天,我才问道:“郑玲,是你在说话吗?”
我始终还是不能把声音和眼前的东西结合在一起。
“嗯呢!”白球球又懒洋洋的舔了舔自己的爪子。
“熊掌啊?一直舔,看的我都心烦了。”我不耐烦的吐槽,继续说道:“谁叫你一直不出现?人呢?死哪儿去了?”
其实我想问的是,这几天她死哪儿去了。怎么念心经都没出来冒泡。
“不是就在你面前吗?瞎呀你——”郑玲也不客气。
“啊?”我虽然已经隐约有些意识到了,可还是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半天,才噗哈哈哈的狂笑起来。笑的气都喘不过来。
“笑你妹!”郑玲还是这么语言精练。
“哈哈哈哈——”我还是继续笑。
“笑够了没?再笑我走了啊——”
郑玲估计该黑脸了,不过现在的她那么白乎乎!想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想笑。
“啊——对了——”我突然意识到一件一直以来没有明白的事情,现在突然的就明白了。
“啊什么啊?一惊一乍的。”郑玲极其不满。
“我知道为什么之前你总是不现身了——”我又想笑,可是很努力的忍住了,因为......
“呃......知道就行了......”郑玲尴尬的咳嗽了两声。
“那你现在为什么又肯现身了呢?”我咧着嘴巴,却死命的憋住笑。
“佛牌破了呗——”郑玲的吼声又差点震破我的耳膜。
“啊——对了。那个破了要怎么办啊?我正愁着呢。”我赶忙想郑玲求救。
“送回原庙。让师傅重新弄一下加持一下念念经什么的就好了。”郑玲慢条斯理,似乎不是说特别紧张。
“这么简单?”我见郑玲不以为意,我也顿时松了口气。
“简单个屁——”郑玲又要爆粗口了。
我也觉得不好意思,到底是自己没把佛牌保护好。只好低声下气的道了个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