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邀请了他,他答应会去,又怎么会失信?
星期三,妹妹会唱歌给他听。
此事,吕阳牢记在心中,没有一刻忘记过!
关于妹妹的事,就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
在吕阳推开门,离开寝室的同时。
另一处,同样一夜未睡的警察,也推开一道门。
某小区,四楼,郑怀仁家门口,五六名警察,持枪严阵以待,围在其家门两边。
经过连续几日夜的侦查,终于确定了XX抢劫杀人案的凶手-郑怀仁。
“咚咚咚……”
“先生,查水表!”
带头着,穿着便装的警察喊道。
里面没有一点动静,就像是里面空无一人似的。
不过警察早已经调查过,郑怀仁从昨天进屋,就再也没有出来过,此时肯定是屋内。
“砰砰砰!”便衣警察,再次敲门,可是其内仍然没有反应。
“……”
几位警察对视一眼,做了几个手势交流。
然后,做了决定,直接强行破门而入。
“嘭!”一声巨震,防盗门直接被暴力撞开。
当警察持枪迅速涌进屋子之后,却全都愣住了。
地上躺着两人,一男一女,男的头顶有个拳头大小的孔洞,女人衣衫褴褛,头发凌乱。
“都别乱动,保护现场,通知侦察科的同志!”
……
一位中年警察,站在侦查人员跟前,问道:“怎么样,有发现嘛?”
“陈队长,没有任何发现”蹲在尸体跟前的侦查人员,抬头回到。
“我们已经详细排查过一次,暂时没有发现室内有第三人存在过的痕迹,脚印,指纹,汗液…都没有。”
闻言,陈队长看向刚从外面走进的一名警察。
“怎么样?小许,你有没有什么发现?”
“没有,头儿”
“我去调取了楼道里的监控,从昨天,到今天早上,都没有外来人的进入过”
“那……这人就是那女人杀的?那女人的身份调查清楚没有?”
此时,女人早已经被送到了医院。
“已经调查过,她是死者的妻子。”
“妻子?有没有可能是她杀了死者?”
“陈队长,我觉得这不可能,你看,死者头颅上的巨大创口,根据我的观察,这创口的内壁非常的光滑,而其周围又是焦黑,周围焦黑的,是死者碳化血肉。
昏倒的女人,身上,周围,甚至是整个屋子,都没有能够造成这种创口的凶器”
“那……有没有可能是女人处理了凶器,然后再回到这里,才昏倒的?”
陈队长刚说出这话,马上又否定了,“不,不对,这不合理”
“是的,陈队长,这种可能是不存在的。通过侦察,女人根本没有离开过的痕迹,监控也没有发现女人离开过。”
“这样,基本可以排除女人的嫌疑,可是这死者,究竟……是怎么死的?这种伤口是什么样的武器造成的?究竟是谁杀了他?总不可能……是他自己杀了他自己吧?”
“不对,这种角度的创口,即便是自杀,都不可能”
“……”
“那么……排除掉一切不可能,那么剩下最不可能的,就是事实,屋子里……出现过一个‘隐形人’”
“小许,你去询问死者的邻居,调查一下周围的人,有没有听到过,看到过什么情况”陈队长命令道。
“是,队长”小许领命,不过却并没有马上动作,而是说道:“队长,死者的这套房,并没有左右邻居,只有在其正对面才有套房。不过资料显示,对面住的是,死者的父亲。”
“死者的父亲?”陈队长心里一跳,心里一阵悸动,像是想到了什么,“走,我跟你去看看”
出了郑怀仁这间屋子,同一楼道里的对面一扇门,没有几步路。
“我们这么大动静,里面怎么会没有人出来?”陈队长问道。
“看门上的痕迹,似乎很久没有人了”
“不对!小许,叫人过来,把这扇门强行破开!”陈队长突然大声吼道。
“嘭……”
门被强行破开,陈队长带头而入,一进门,就闻到一股恶臭。
“这是……尸臭!”
话音刚落,就看到客厅尽头,卧室门前,躺着一具尸体,尸体已经腐烂,恶臭正是从上逸散而出。
……
“初步调查结果,死者郑德正,头部受重击而死,经过现场调查,可以初步判定为郑怀仁所杀!”
“嘶……弑父的禽兽,简直…!!”
……
“队长,没有任何结果,没有任何痕迹,那不存在的第三人,真的不存在。郑怀仁头顶那个窟窿,就像是血肉凭空消失,或者直接蒸发而造成的。”
“郑怀仁的妻子已经苏醒了,不过她已经完全忘记了关于郑怀仁的一切,医生说是因为郑怀仁给她造成难以抹平的心里创伤,大脑自我保护导致选择性失忆”
……
“队长,要不我们就不调查了吧,这种弑父杀子,伤害无辜的人,手上沾了这么多人的鲜血,死了都是活该。杀了他,就是为民除害!而且,现在这模样,分明是招了天谴啊”
“什么天谴不天谴的,小许,慎言!”
不过,直到许久之后,也没有找出关于郑怀仁被杀的一点线索。
郑怀仁之死成了悬案,外界普遍认为是天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