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只能够用另一件事替代，比如他父亲是意外死亡的”小爱回答道。

“能够让被他杀死的无辜者复活嘛？”吕阳再次问道。

“不能，同样只能替代”小爱回答道。

“所以我才说，这样让他死了，实在是便宜他了！仅仅一死，就消除所有的罪恶，这对他来说，都不算是惩罚！”

“……”小爱沉默片刻，“吕阳，虽然清除异端最大的目的不是为了正义，而是为了维护秩序。但是，你说的也有道理。那……你想怎么办？”

吕阳看着地上，静静躺着的血，沉思着。

“将我今晚来到过这里的痕迹抹除了。保证我不会暴露。”吕阳说道，“至于这郑怀仁的尸体，就让他好好的躺在这里，等着警察来吧！”

“这样，可以嘛？”吕阳问道。

“可以，不过吕阳，如果这样的话，该异端只能算作意外死亡，不能算作你消灭的。也就是说，消灭该异端的50科技点你不能获得。”小爱说道。

吕阳淡淡一笑，“50科技点，买个心里畅快，划算的！”

“那好，吕阳，当你离开之后，这里的一切，都不会存在你来过的痕迹。除了该异端的死成为既定事实之外，其他的都会产生变化”小爱说道。

吕阳点了点头，想了想，在地上那滩血迹上踩了一脚，然后将脚挪开，在空荡踩了一脚。

地板上顿时出现血色的脚印，不过，当吕阳再次挪开脚的时候，鞋底的血迹消失了，地板上的脚印同样消失了，就连那滩血液也恢复如初。

吕阳满意的笑了笑，缓步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手刚放到门把手上，吕阳就顿住了，像是想到了什么。

吕阳回过声，目光移到了那昏倒在地上的女人身上。

女人依然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她的嘴唇苍白，看不出一点血色，凌乱糟糕的头发，就那么散乱在她半边脸之上，身子羸弱。真的是伤痕累累。

凄惨的模样，比之街边乞丐更甚几分。

吕阳默默的看着，沉吟了片刻。

“如果可以，顺便给这女人一点帮助，比如，让她精神恢复正常，让她忘掉那些噩梦……”

吕阳声音低沉，对着小爱说着。

还没等小爱回答，他又加上了一句，“如果需要科技点的话，那就算了”

小爱站在吕阳的肩膀上，扭过头，眼睛上乳白色的光芒闪烁着，像是在想什么，打量什么。

吕阳没有转头，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安静的等着。

就在吕阳打算转身离开了的时候，小爱说道:“可以的，不需要科技点”

“呼……”第三次，吕阳再次吐了口气。

这下，吕阳转回身，迅速的扭开门，从容的离开，甚至走的时候，还将门给关上了。

站在门口，吕阳偏过头，看向对面的这户。

缓步走到其门前，伸手一抹，手指上沾上灰尘。

“难怪这么大声，都没有反应，原来是没人”

……

从这四楼下去，走到小区里。

瞬间，吕阳就感受到了秋夜的晚风，一阵凉风，可以抚平太多的不平静。

吕阳汹涌的情绪，慢慢被凉风带走，心绪慢慢的归于平静。

“感觉怎么样？吕阳，今晚还继续嘛？”小爱发出稚嫩的声音。

“感觉？感觉很不错”吕阳嘴角勾起一点弧度，淡淡的微笑着。

“继续，当然继续！”吕阳大声的吼道。

虽然这一次没有收获一点科技点，可是心里痛快，心情真的是畅快无比！

而真正收获的东西，也比那五十点科技点要多的多。

“小爱，把下一个人的位置列出来！”吕阳边走边说道。

“已经显示在虚拟屏幕上”

虚拟屏幕出现，下一目标的动态位置，也浮现在上面。

“还是像之前一样，你给我指方向”

“吕阳，我还是劝你坐车，因为还有十几公里”

“哈哈哈……好吧”

吕阳从小区门口，正大光明的走了出去。

门卫半睡半醒的，打着瞌睡的门卫，恍惚之间被吕阳的笑声惊醒。

不过当他迷迷糊糊睁开眼，却又发现什么都没有，翻开监控，同样没有收获，所谓的笑声，像是他的幻觉。

吕阳已经离开，一切的痕迹完全消失，这里虽然死了一人，可是和吕阳已经没有关系。

而吕阳，此时正在前往下一目标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