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在眼前却又远在天边的感觉。
“神?”
项御天不屑地耻笑,搂着她身体的手却紧了紧。
“我默默地做了些事,给他洗衣服、洗碗、洗袜子鞋子我都干过。”江唯一弯着指头计算。
“……”
项御天的手更紧了,已然有将她胳膊捏断的趋势。
“我有一个姥姥,她不喜欢我,有一次安城为了救我,被姥姥打断一根肋骨。”江唯一眼前浮现出当时的画面,“我当时就想,这个男人我愿意守护他一生一世。”
当时安城什么都看不到,却拼命把她护在怀里时的样子,她这辈子都不可能忘记。
那是她第一次,被人不顾一切地保护。
任谁都会被震憾的吧。
“……”
项御天决定捏断她的手臂了。
江唯一吃疼,只好草草结束话题讨好他,“不过人心是最善变的,否则我现在也不会在你身边。”
“那是你。”项御天冷哼一声,“我从来没变过!”
是她把小时候的事,小时候的他都不放在心上。
话是这么说,项御天还是松开她的手臂。
“……”
江唯一的手臂得以完好保存下来,不禁松一口气,拿起Ipad,准备继续闯关。
很快,一只手霸道地取走她的Ipad。
“他在你眼里是个神,那我呢?我算什么?”项御天把平板电脑反扣在自己腿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微微泄露出一抹紧张。
这暗室果然是密不透风,太不透气了,连这浓浓的醋意都消散不掉。
“你不会想听。”
江唯一想去抢电脑。
“我要听。”
项御天的大掌重重地压在Ipad,不动如山。
“神经病、疯子、魔鬼。”江唯一扭头正视他的眼睛,不假思索地总结出三个词。
“……”
项御天的脸黑了。
他妈/的。
他和那死瞎子的区别是神经病和神的差距?
靠!
Shit!
“可我现在只爱你一个。”江唯一仰起脸,吻上他的唇,一双眼中盛满爱意。
项御天被她吻住,身形僵了僵,然后迅速反客为主地把她按倒在身下,“小东西,再说一次!”
“我说完了。”
“继续说。”
“不说了,我想玩游戏。”
“不说我们就用做的!”
项御天霸道地道,三下五除二地剥光她的衣服,唇沿着她娇躯的典线开始膜拜,展开一番新的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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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第一次上庭的时间临近,江唯一越来越觉得时间不够用。
哪怕每天24小时和项御天腻在一起,她还是觉得不够。
把肉麻的话说尽了,那就用做的。
简单的拥抱已经满足不了项御天,项御天开始霸道地不准她玩这玩那,甚至连她出去上厕所都要算好时间。
他没完没了地缠着她说话。
没话讲了,项御天就抱着她来个长长的湿吻。
空旷的拘留暗室里,每个地方都留下他们激吻的记忆。
她快把接吻当成是吃饭、喝水那么简单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