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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唯一站在外面,听着这一番对话心口像针扎一样的疼。
其实姥姥讨厌她,是因为一个很无语的理由——她长得像她爸爸。
她爸爸妈妈都是警/察。
姥姥一直反对妈妈做缉毒警这这种危险工作,更反对妈妈嫁给警/察,但因为妈妈当时肚子里已经怀了她,只能允许他们的婚事,
后来,爸爸妈妈都没有放弃工作,全在外面。
姥姥就开始生江唯一的气,认为是她的到来才让辛苦培养的女儿毁了……
再后来,爸爸妈妈都死在黑社会的毒枭手中……
姥姥的心结便再也没解开过。
姥姥恨她,恨警/察,更恨黑社会……
“姥姥,唯一是无辜的,您需要一个发泄的窗口不如找我。”安城温和的声音从里边传来。
“你啊,就是看准我这老太婆不和一个残疾人计较。”姥姥有些无奈。
江唯一轻轻转过头,从门边探出一点头往里望去。
只见安城和姥姥坐在旧式藤椅上,剥着瓜子聊天。
姥姥看上去又老了些,脸上的皱纹又多出许多。
安城坐在那里,一身昂贵的西装与这个朴素的屋子格格不入,他一双手灵活地剥着瓜子,将瓜子肉准确无误地搁进一旁的盘子里。
他边剥边笑了笑,“看来我这双眼瞎得也有点用处,姥姥同情残废的人,不然我一定像唯一一样被赶出去了。”
“你那根骨头长得还好么?”
姥姥关切地问道。
姥姥说的是江唯一20岁那年,安城为护她被姥姥打断的一根肋骨。
“没留下后遗症。”安城伸手按了按自己的肋骨,目光没有焦距地看着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