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头,“当然,我向来不说玩笑话。”接着双目一瞪,厉声说道:“你们刚才不是把那一大盆羊肉倒在地上了吗,去,都给我吃干净。”
一帮人这才听明白吃羊肉的真正含义,扭头看着不远处地上与泥沙混在一起的羊肉,一个个脸孔咧成了苦瓜状,这他妈.的可咋吃啊,真能糟.蹋人。
姜明一摆手里的钢管,骂道:“妈.的,聋啦,我们老大说的话听明白没有,过去都给我吃干净,听到没有?”
这帮臭无赖早已吃尽苦头,眼见着钢管又要打下来,吓的急忙连声答应,“吃,这就去吃……”争先恐后的跑过去,蹲下.身子,抓起地上带着泥土的羊肉,皱着眉头像嘴里塞去,变成了茹毛饮血的原始人。
后面有两个不太积极跑的慢的,被姜明上去就是两管子,打得他们狼嚎着跑过去,抓起带土的羊肉,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里塞去。脑子里还涌现出一句哲理,落后就要挨打。看来,前人所说的道理还真是精辟。
姜明和三个小弟拎着钢管像管教看押老犯似的,睁圆了双目盯着这帮吃羊肉的人,看谁吃的不实惠,不卖力气,手里的钢管猛地就向其砸去,也不管是脑袋还是屁股,打得臭无赖是吱哇乱叫。
杨家姐妹见他们吃相肮脏,都扭过头去不敢再看,杨思雨笑着说:“晓峰哥,你可真是当坏蛋的天才,竟然想出这么个阴损的法子惩罚他们,真够绝的。”
杨雨晴不以为然的冷哼一声,“损人有损招,也就这个坏小子能想出来这种缺德的招数吧。”
我反驳道:“那得看跟谁比,若是与这帮臭无赖相比,我就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好人了,看他们这帮臭无赖,一见你的面就想要上你,非要把你玩松了不可。”我见杨雨晴脸一红,便无耻的问她:“姐,我年纪小,有些事还弄不明白,那个……他说要把你玩松了是什么意思?”
杨雨晴满脸通红,这个混蛋小子,还故意扮纯情小绵羊呢,你不明白,那天下就没有明白这事的人了,揣着明白装糊涂,坏透了。她呸了一声,恼怒的说:“别跟我说话,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杨思雨向来和我是一个战壕里的亲密战友,最爱重晓峰哥轻姐姐,见姐姐如此,便有心替我打掩护,解释说:“哎呀,姐,你别生气,晓峰哥年纪小,有些事是真的不懂,所以才会乱问,他是无心的。”
杨雨晴瞪了她一眼,说:“闭嘴,你以为我不知道吗,你一向偏袒这小子,最会胳膊肘往外拐了,还是我妹子呢,总是替他说话。他小什么小啊,哪里长的小啊,十八岁了,只怕是小孩都能造出来了,还小呢。”
杨思雨和我都吃惊的看着她,没想到她情急之下竟然能说出这句话来,真是让人大感意外。
我嘻嘻一笑,“你怎么知道我能造出小孩来,我说我不能,不然的话咱们打个赌,你让我睡上几次,看你能不能孕。”
杨雨晴怒极,气急败坏的说:“滚。”扫视了一下,也没发现有什么东西可以砸过来,怎么说也不能和这臭小子一样把鞋甩出去吧?便抄起果盘中一个又大又红的苹果,使劲向我扔过来,骂道:“去死吧,坏蛋。”爆脾气发作,看来是不把对方砸成脑震荡誓不罢休。
我轻易的伸手接住,拿着圆圆的苹果,坏笑着说:“怎么,是要作为定情物送给我吗?长的不错啊,又大又圆,让我尝尝味道怎么样?”然后,一边用无比委琐的目光盯着杨雨晴高高隆起的胸.脯,一边大口的咬在苹果上,赞道:“味道不错啊,真甜。”
杨雨晴气的伸手又在水果盘里一抓,却不料抓着的是两个草莓,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草莓就草莓吧,先打中这个死混蛋再说。恼怒的说:“打死你得了。”一扬手,两个草莓奔我脸上眼睛部位打来,力道竟然不弱。
我伸手又接住,看着红红的草莓,故作惊奇的问:“这又是什么,我喜欢,吮一下看味道怎么样?”将其中一个扔在了口中吃掉,坏笑着气她,“你的蓓.蕾滋味更鲜美,我可真喜欢啊。”
杨雨晴简直被气得抓狂,抓起一根香蕉使出全身的力气向我扔来,“闭嘴,死变.态。”
我接过香蕉,脸上露出极为惊奇之色,“这不是我的那根吗,已经丢了好几天啦,早上撒尿我都没找着它,原来是被你给偷去了。唉,这虽然是别人的东西,你也得省着点用啊,看看,头都给磨圆了。”我把香蕉放在鼻子下闻了闻,皱眉说:“哎呀,都给人家的宝贝腌咸了,瞧瞧这味儿,也不说洗洗就还回来了。”
杨雨晴惊诧的看着我,眼里仿佛要喷出火来,有心过来跟我动拳脚,可是又怕吃更大的亏,终于,气呼呼的躺在了长椅上,一个人生着闷气,如青蛙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