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蒋巴伐利亚安托阿尔卑斯山下的安托山地步兵学校的大门,林定远微微一愣,送其前来考试的冯。伯特微微一笑道:“没有你们南京中央6军官校的气派是吗?这些原木都是学员们从最高的雪山上砍伐下来的,每一根都代表着一名学员,你虽然是留学生,但是并不意味着你享受任何的特权,你在这里要经过六个月的共同科目的训练,并且还要经过十二个月专业科目的训练,成绩合格才能准许毕业,这方面我们一视同仁。”
由于,林定远熟悉德语,所以在沟通方面没有大的问题,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山下的安托山地步兵学校也迎来了又一个试图加入德国步兵最高荣誉所在的巴伐利亚猎兵营的外籍学员。
对于,没有任何特殊照顾这一句话,冯。伯特形容得非常彻底,冯。伯特是全部中国留学生本届的联络官,而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安托山地步兵学校只有林定远一人,所以将林定远如同甩包裹一般丢进教务处之后,冯。伯特就乘车离开了。
与其一同离开的凯瑟琳望着一脸茫然的林定远的身影,叹了口气道:“好可怜,我感觉我们是在犯罪,将一只无助的小兔子丢给一群大饿狼。”
冯。伯特则摆了摆手道:“对于一名军人来说,要么就让自己变得强大和坚强起来,要么就在战争中轻易的丧命,磨练是军人的荣誉,伤疤是军人的勋章,一个整天总对着镜子重视自己仪表的军人算不上好军人,对于林中尉来说,谁是恶狼还是一个未知数。”
凯瑟琳惊讶万分道:“从来没有外籍留学生在这个冰雪地狱坚持过三十天的,我们每年也只有不足百人能够得以佩戴上雪绒花毕业,我赌林中尉能够坚持二十天。”
冯。伯特呵呵一笑道:“凯瑟琳,你还是太不了解中国人,古老神秘的东方民族,他们拥有极强的忍耐力和坚韧的性格,林中尉比你想得要远远坚强得多,而且提醒你的是,林中尉作为一名优秀的射手来说,他在实战中杀过的人可以组成一个步兵连队。”
林定远刚刚换好灰色呢子军服,一位看上去如同大熊般的家伙出现在了自己面前,舒伯特,一位不会弹钢琴的舒伯特,随即一柄斧头被丢在了林定远面前,舒伯特对林定远大吼道:“小子,敢来安托山地步兵学校是你对我们的侮辱和嘲笑,如果在天黑之前你不能够从山顶砍回一根松木的话,自己收拾东西滚蛋,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山安托山地步兵学校只接收精英中的精英。”
四个小时之后,精疲力竭的林定远将一根足足有一百五十公斤的松木立到了操场上的时候,一名头花白佩戴着上校军衔老者放下了咖啡杯道:“看来这次来的中国小伙子没有你们形容的那么脆弱不堪一击。”
曾经在特种部队担任过精确射手的林定远拥有坚强的忍耐力,因为舒伯特玩的这一套都是他早年间受训的时候玩过的东西,或者说舒伯特的使用的巴伐利亚阿尔卑斯安托山地步兵学校的这套训练方式简直有些小巫见大巫。
一开始德国学员对林定远大多表示不屑,因为在这里被退学是一件非常正常的事情,甚至每天都在生,入学的七百余名学员最终如果有过一百人毕业,那就是相当不错的成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