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天刚亮开始等起,日头已经升了起来,里面竟然一丝动静都无。等到日上三竿,门外伺候熊珊的洗梳的丫鬟,送来早点的下人,都已经排起了长队,里面还是一丝动静都无。
方汉不由得心里开始着急起来,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吧。下人们不敢叫门,方汉却不在此列。等了半晌发现里面还是没动静,便走上前去,啪啪的拍起了门来。
床上二女还在扮鸵鸟,任你门拍的山响,只是当做没听到。
拍门声却把王启年吵醒了,睁开了双眼,发现眼睛又干又涩。想伸手出来揉揉眼睛,一抽,却没抽动。右边的手被熊珊当了枕头,左边的手却被杜文若紧紧的抱在了怀中。仔细回忆一下,才想起了昨晚的疯狂。不管是不是被人下药了,对男人来说,占有了两个女人,而且都是顶级美女,自然是十分开心的事情。
王启年的手一动,床上二女也不好意思再装睡了,先后把王启年的手放了开来。
这种尴尬的时候,当然得男人主动了。王启年把左右的两个女人一手一个往身边搂了搂。每个女人脸上亲了一口,又拍了拍两个女人丰腴的臀部,开口道:“先起床再说。”
刚刚失身给王启年,正是蜜里调油的时候,熊珊自然抓住时机表现自己的温柔。在床上找了一件撕烂的衣服,勉强遮住胸前的春光。吃力的挪下了床,在地上撕坏的衣服中挑挑拣拣,想把王启年的衣服找出来。谁知道找了半天,却没找到一件完整的。只好哭笑不得的望着王启年傻笑。
旁边的杜文若不敢抢熊珊的风头,只能有样学样,捡起撕裂的衣服遮住胸前的春光,慢慢的走到衣柜前,找出了熊珊和自己的衣服。服侍熊珊穿好后,再把自己的衣服穿起来。
王启年躺在床上,看着两位美人儿含羞带臊的模样,被子某处不由得被顶了起来。看的二女满脸通红,掩口低笑。
熊珊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门口,开口对着门外说道:“你们都下去吧。不用留人伺候。”王启年却在床上喊道:“方大哥,你留一下。”二女听到王启年出声,脸色又通红起来,娇嗔着望向王启年。
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估摸着下人们已经走远了,王启年便继续说道:“方大哥,麻烦帮我取套衣服过来。”
门外方汉听到王启年的声音,知道主人没事,也就放下了心来,依言取来衣服。
熊珊隔门从方汉手上接过王启年的衣服,耐心的服侍王启年穿上,脸上浮现出无限的温柔。这种事情杜文若却没办法上来帮忙,只能在一边呆着。
等到王启年穿好衣服,走了出去后,房内的气氛又开始严肃起来。
熊珊坐在桌旁的凳子上,把手狠狠的在桌子上一拍,开口喝道:“跪下。”
杜文若依言跪了下来,眼睛里面泪水开始打转,眼见着就要掉下来。
熊珊开口说道:“年大哥岂是你能觊觎的。昨晚到底发生了何事,你也到了床上?照实说来。”
杜文若既要忍受失身之痛,眼下又被小姐质疑,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发了出来,哭着说道:“婢子不敢。昨晚婢子听到小姐喊救命,然后没了声息。担心小姐安危,婢子便打算出来看一下。没想到刚刚出来,王先生他就,他就...”说到这里,杜文若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掉了下来。
熊珊仔细的回想了一下,昨晚自己有一段时间好像就要死了一样,接着便迷迷糊糊的半昏了过去。又抬眼看了看满屋子的狼藉,心下有点明白过来了:“大概是药下的太多了,自己一个人顶不住,昏迷了过去。这丫头护主心切,这才走了出来。这样算起来,也怪不得她。”只是心里始终有根刺,刺的自己很难受。
旁边的杜文若却又开口了:“小姐放心,婢子全家都在大金手中,决不敢和小姐相争。而且王先生这么疼爱小姐,婢子即使想争也争不过。小姐请放心,婢子有自知之明。”
听到杜文若表了忠心,又还是用“王先生”来称呼年大哥,明显和自己份位有别,熊珊心里这才好受了一点。事情反过来说,拉了这丫头下水说不定也是好事。今后和毛东珠争风吃醋之时,自己至少有个帮手。便开口道:“事已至此,也无法挽回了。你且起来吧。只要你忠心事主,本夫人也断然不会委屈了你。”
杜文若闻听此言,心里的石头放了下来,赶紧磕头谢过了熊珊。
到了晚上,食髓知味的王启年又来敲熊珊的房门。才敲了两下,房门便开了一条缝,露出了杜文若那张宜嗔宜喜的俏脸。
进了房间,却见到熊珊也穿着一身诱人的薄纱睡衣,低头红脸坐在床边。
至于当晚是二人还是三人大被同眠,就要看读者们想象了。